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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节 (第2/3页)
想到父亲的案子还没有平冤,文恪虽然死了,可文家还在,便心里仍旧欢喜不起来。 “暝儿,现在,你和晨熠的事情 ……” 秋暝闻言看向母亲,心如擂鼓,没了这些羁绊,她与蓝沐白的确有了未来,道:“娘……” 徐氏心里自然高兴,道:“你这孩子,如今也不小了,娘明日便去找若娘来。” “娘,可否暂时不去找若娘?” 徐氏不明白,“这是为何?” 秋暝道:“我想着,我亲自去和晨熠说吧,其中缘由必得由我亲自说才行。” 徐氏一想也是,便也随了她。 作者有话要说: 秋暝的转变不突兀吧? ☆、约为婚姻 第二日,秋暝早早出了门,到城南南风茶社定了位置,坐在窗边品着茶,等着蓝沐白前来。 蓝沐白跟着入画,一行到了城南,进了南风茶社,入画停下,道:“蓝公子,我家小姐在楼上雅座,您上去吧。” 蓝沐白致意谢过,上了楼。行至窗边,见秋暝坐在桌边,桌上铺了茶具,袅袅水气,氤氲地她不甚真实。 “秋暝。”蓝沐白上前,轻轻叫了一声。 秋暝笑着请他入座,替他斟了一杯热茶,道:“喝喝看,听说这家的西湖龙井甚是不错。” 蓝沐白不知道她此行叫他过来所为何事,依言喝茶,茶是好茶,但是他却没有品茶的兴致,心里不安,道:“秋暝,我……” 秋暝抬手制止他说,道:“我今日是想与你说一些心里话,我说完之后,你再说可好?” 蓝沐白看着她,脸上是坚毅的神情,便点头。 “我之前拒了你的情意,并非因我无情,也并非因我自认为身份低下配不上你。”秋暝说完这句,蓝沐白觉得很是轻松,又听见她说:“我的确有苦衷。我并非徐秋暝,或许说我并不姓徐,徐是我的母姓,我其实姓曲。我也非杭州人,甚至也不是南方人,七岁以前,我都是生活在京城的。” “难怪那次你看到那个镇尺……” 秋暝点头,“我父亲名叫曲临风,十年前是朝中二品兵部尚书。” 蓝沐白听到曲临风这个名字便已经明白了,当年那桩震惊朝野的谋逆案,重要人物均出自曲尚书府。 “我爹是当时太子的左膀右臂,一生为官清廉,军功赫赫,只因触及当朝太师文恪的利益,是太师所支持的齐王的大阻碍,便买通了我爹身边的亲信,伪造通敌卖国的信件和证据,触怒先皇,株连九族。我爹、我爷爷、叔父,整个族家全部入狱,择日问斩。太子鞭长莫及,短时间内找不到证明我爹清白的证据,也只有无奈。我爹的好友,如今的吏部尚书杜明德受我爹之托,在行刑前用两个死人将我和我娘换出。”秋暝讲得平静,可蓝沐白知道那是锥心之痛。 “我和我娘亲眼看见亲人在刑场被砍头,却只能忍痛往南逃命。途中,我娘落了胎,受了很多苦,才算是逃过了文家的眼线,在江宁府周围住下来。我们不敢说以前的事,甚至连姓氏都不能提,在民间过着贫苦又胆战心惊的生活。直到搬到苏州,到你在山脚救了我。”秋暝说到此处有些羞涩,接着道:“我们不敢跟官府有任何联系,也怕和他们打交道,所以,我只能拒了你的情意。如果,我嫁给了你,被朝廷知道我的身份,不仅我和我娘有性命之忧,还会连累你和伯母,我们万万不可做这样的事。我便打定了主意,这辈子便隐姓埋名和母亲过下去了。” “那你现在……”蓝沐白大概想到她为何要告诉他真相了。 秋暝点头,“之前在郑府晕倒,也是因为看到了文剑英,一时悲愤异常。昨日,我在黄府见到了在宫中当差回乡的嬷嬷,知道文恪已死,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早动了为我爹翻案的心思,已经从杜大人那里得知我还活着消息,并且派人在找寻,所以,我知道,我的身份已经不会再连累你了。” “所以,你愿意答应我了吗?”蓝沐白问。 秋暝看向他,“你……” “秋暝,我不日便要动身进京,如今我两既然心意相通,便早日让我母亲和伯母商量定下婚期吧。”蓝沐白心里极为欢喜,便直言。 秋暝心中惊喜,“可我早已不是尚书府的千金,只是一个小小的绣娘……” “那又如何!”蓝沐白握住她的手,秋暝欲挣扎反被他握得更紧,他继续道:“我说过,这辈子非卿不娶,你何时愿意嫁给我,我便等你到何时。” 秋暝羞到低头,也不再挣脱他的手,声若蚊蝇道:“我听我娘的安排。” 蓝沐白大喜,“我回去就让我娘上门提亲,只是,婚期怕是要推迟到下半年了,等我考完科举可好?” 秋暝娇羞,点头轻声道:“嗯。” 若娘又来了,这次是和陈氏一同来的。陈氏听蓝沐白说了大概原因,知道秋暝一心为了蓝沐白好,反倒是对她越发喜爱。徐氏和李婶在前厅招待她们,四人商量了下聘、婚期,到黄昏时分,陈氏和若娘才离开。 蓝沐白和秋暝的婚事定了下来,二月初八,蓝家来提亲下聘,接下来的两日纳吉、定期。待蓝沐白春试结束完成婚礼,故而迎娶之日定在了七月初八。 二月十五,蓝沐白动身去京城参加三月中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