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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4) (第1/3页)
那也不是今天。 贺松彧:耽误时间。 丛孺:你他妈少来啊,他们是我学生,有事找我不管有没有检查我都要来,你这话要让家长听见,怎么你还想砸我饭碗啊,砸了你养我啊。 贺松彧嗯了声。 丛孺比了个中指给他,滚还没说出口,指尖一热,丛孺被贺松彧的动作惊住,那双冷冽的眸子燃起了火焰,让他浑身发麻头皮都绷紧了。 怎么是甜的。 贺松彧装的跟个正经人似的,把他手指吐出来,他这一举一动就跟扣了盆雪沫在喷火龙的头上,丛孺就是那只喷火龙,现在只剩下发懵。 甜,什么甜,学生给他带的小甜点他捻了一块吃呗。 丛君,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。 吃过饭三春找到在小憩丛孺,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,没想到明子安放在以前还是个小乡绅。 这种古老精巧又保存的很完善的古宅不多见了,浓浓的江南风格,背后的价值可观。 丛孺坐在据说以前是明氏祖宗当家做主的敞亮的院子里,旁边是茂林苦竹的屋檐下,灯笼亮的将这一片都笼罩在光圈中。这里漂亮,里头还在喝酒? 三春点点头,拉过一张小板凳,不像刚做母亲的人,笑容腼腆的挨着丛孺坐下。 你不冷啊。丛孺好笑看着她。 三春:有点哦,丛君呢。 丛孺:不冷,里面酒臭味太浓了,我出来透透气。 三春:丛君,你是不是跟贺先生吵架啦。 在饭桌上好几次贺松彧给丛孺夹菜都被他挡了回去,两人之间的气氛不说相安无事,却也紧绷着好似一根弦。 三春柔柔的望着他,生了孩子后这妹子身上的母性光辉更强了,有时候丛孺觉得自己在她眼里,应该和她刚出生的儿子没多大差别。他勾着唇说:没有啊,他跟你们说的? 三春:没有哦,我自己看出来的,贺先生是不会说他私人的事的。没有吵架,那你们是在闹别扭吗。 暖暖的光晕照耀在丛孺脸上,细细的绒毛泛着光泽,眼皮处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,他眼睛眯了下,像是盯着光源久了被刺了下,接着嘴角拉开,轻松的道:是啊,他太烦人了。 三春撑着下巴,和他一样望着那抹光源,寒夜里飞蛾绕着光源想要取暖不肯离开,闪动着细弱的翅膀。接着感觉到脸上一点冰凉,这是什么。 一只手把她身旁的丛孺从椅子上拉起来,下雪了。贺松彧一身淡淡的酒香,手里拿了个热水袋,塞进丛孺的怀里让他揣着。 今天是什么日子。丛孺愣过后也没推开他,说讨厌里面的酒味,却在贺松彧身上闻到了香的,越闻越浓,靠近了能把人熏醉了。 贺松彧:冬至。 冬至了。 丛孺仰着头,以前的冬天他是怎么过的,细薄的初雪在一夜之间落下,他纵情声色,往年这时该是约好跟兄弟去喝酒,在酒吧或是在酒店的床上。 不会像是现在这样,三春鸟寻躲到了屋檐下方,倚着柱子捂住嘴,微笑的看着他和贺松彧,不远处是明子安跟他宴请的客人,喝酒划拳,声声喧闹,不绝于耳。 这是曾经让他抗拒讨厌的贺松彧带给他的。 男人拍散了他头发上的雪花,扶着他的肩膀,进去吧。 屋内的人也跑出来看雪了,明子安见他们回来,搓着三春的手,道:靠,这雪下的也太及时了,刚在屋里把火炉点上,进来坐吧。别出去了,屋里才暖和,常星他们问你要不要打牌,哎,丛孺,玩牌吗? 贺松彧该是喝了不少,气息都是酒味,他看着他,想回去吗。 明子安:这么早,就回了?还说打麻将呢。 贺松彧没管他,眼里只有面相盈润了不少的丛孺,他的肚子藏在厚厚的毛衣里,浅色的围巾和薄款的短外套只是让他肚子看起来,有微微的弧度。他肩宽,身量又高,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是季节变化,冬天吃多了而已。 丛孺知道贺松彧在看他,他有点受不住这种眼神,太温情了,总觉得要被溺死在里面,像给他挖的陷阱,掉进去了就出不来了。 他有些惶恐,就跟他最近跟贺松彧闹别扭一样,他觉得他们关系太近了,已经渐渐超出所谓的炮友范围。 所以他故意跟贺松彧闹不和,发脾气,阴阳怪气的说话。 他在想该怎么结束这段从开始就匪夷所思发展起来的关系。 而他还怀了个孩子,孩子有他一半的血液基因,等生下来以后,他们两人的关系更不可能像之前的炮友那样。 他生孩子,贺松彧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