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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9) (第2/3页)
松彧在两人床上运动时说的话,当做一种助兴的情趣处理了,就算不是在床上,真正看到裙子也不会生气。 不是他没脾气,是一般不会把裙子和男性尊严挂钩,其实很多男人还是对女性的东西比较好奇,这源于大多数男性天性上对女性的一切事物有一种探索欲。好比情侣之间开开玩笑,或是增加情趣、乐趣,有些男的出于好奇,还会欣赏和偷偷试穿女朋友的衣服,大多数是觉得好玩。 如果硬要和男性尊严挂钩,那也只能证明这个男人本身就对自己的认知,处于自卑自怜自身就不够硬气的状态。 丛孺:怎么,你还要想啊。不是大学都没毕业吧 贺松彧对他幼稚的挑衅全然免疫,不是。我不是你的校友。他报了国内和国外学校的名字,并宛如监视器,仿佛知道丛孺在想什么一样,一口否决了他想称呼他校友的想法。 那就是金主爸爸了。 贺松彧:还想问什么? 没有了。但你想都别想。丛孺粗暴的挂断电话,听的贺松彧一头雾水,以至于李辉走过跟他汇报消息时,贺松彧说出来的话让他一脸懵逼。那个男人,他是个男人啊,怎么还没失宠? 贺松彧对下属道:他问我是什么学校毕业的,又说我想都别想,他是什么意思。 李辉:也许他想起来你送戚小姐去过他学校,见过你? 贺松彧:他是不是想重新回去学校读书,还是想进学校教书。 李辉:那也不至于他现在可是工作室的老板啊,我那天还查了查,名气不小哦。 贺松彧:因为没有关系,想找我帮忙让他走个捷径。 李辉渐渐的皱起了眉,砸吧嘴说:老板你可不能答应啊,这品德败坏的事 贺松彧:还是因为我送他的礼物,他不满意,觉得校园风比较好? 李辉噎了一下,紧接着问:风,什么风? 贺松彧:不过确实没见过他穿校服的样子。 李辉:算了,聊天对象已下线操,根本是没上过线,耍着他玩的吧。 其实就根本没想找下属聊天吧,这自问自答的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。李辉最近忙的要死,很多天贺松彧外出去干什么,他都基本不会叫周扬和李辉一起去了。 他们也大体知道贺松彧是去哪儿了,或是见什么人,只是都这么久了,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然还在保持。 此刻李辉感到深深的疑惑,也不知道那位到底给他们老板下了什么药。 他手头上新接到的消息,到底还报不报告,该怎么报告。 哈。丛孺把裙子塞进柜子里吃灰,想了下又拿出来,还是好好的用衣架挂上,想让我叫爸爸,想都别想。 算了,他故意猜测,还是别让贺松彧知道自己曾经是他家资助过的一批学生,要让他知道了,依照那个男人的尿性,还不得上天了。 这回送裙子,下回开支票,搞包养啊。凸。 一切都是丛孺挂断电话后,自己恼羞成怒的臆想,但是这人吧,一旦发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有旧,就会无缘无故多出一种奇怪的气场。 就算认识的不久,有渊源了,做点并不习以为常的事,也会自动为他加上一层滤镜。 丛孺现在就有点这样奇奇妙妙的感觉。 以至于晚上半夜做梦惊醒,手摸过去,床的另一边是凉的,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是空的,这种感觉就更深了。 他顶着汗湿的睡衣走进浴室,把衣服脱掉,在镜子前看到了贺松彧留在了他胸膛上的牙印,不单单只有这一个,好几处好几个部位都有。 呼。他掬一捧水,打湿脸庞,深呼吸一口气,也许两个人住也挺好的。 因为早上天还没亮,探花就要闹着去外面上厕所,贺松彧在丛孺这过夜,肯定是不用说,是他去遛的,丛孺可以舒服的睡个好觉。 季节变换后,晨光微熹间温度还有一丝清冷,丛孺换了简单的运动装,上款卫衣下款宽松短裤,拿了瓶水,脖子里挂上毛巾,牵着探花到楼下放风。 他想起贺松彧经常会在小区里的操场跑步,那旁边还有人打篮球,上回跟宋仲夜他们打,丛孺技术太菜,这回想跟小区里的人混熟了打打野球,于是早早的过来。 眼见篮球场已经来人了,带着女儿的丛孺想走却不能动,守在对他嗷呜的叫,拉了半天都没动静的探花道:宝贝,是不是不想拉了?拉不出来别硬拉,走吧,带你去看爸爸打球。 探花不肯走,她在草坪上刨好了坑,结果厕所根本没上出来。连续换了好几个之后,丛孺神情一凛,蹲下来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