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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9章| 二公子魏宫搅局 公孙衍失意赴秦 (第2/11页)
,此番游学我邦,寡人不能不见一面。申儿,你知会惠子,就说寡人近日抽个机缘,向他讨教名实之论。” 太子申兴奋道:“儿臣一定知会惠子。” 惠王停住步子,望着太子申:“还有一事,寡人这想听听你的主张。” “儿臣恭听。” “自白相国辞世,相国之位一直空悬,百官无人节制,内政、外务诸事烦冗,寡人手忙脚乱,深感力不从心。” “父王欲置相国,选出一个就是了。” “申儿呀,选相拜将是邦国大事,马虎不得啊!” “父王想必已有合意人选了吧?” 惠王苦笑:“唉,白相国在时,寡人倒没觉出什么。白相国一走,寡人真还找不到可以替他之人。卬儿推举陈轸,朱爱卿反对。朱爱卿举荐一个叫公孙衍的,卬儿看不顺眼。朱爱卿与卬儿都是寡人倚重之人,他们这般互扯,倒让寡人难断,想听听你有何举荐。” “儿臣听人说起过公孙衍,说是白相国生前也曾举荐过他,想必此人有些才具吧。” “公孙衍跟从白相国多年,白相国举荐他在所难免。你还听何人提起过他?” “一些朝臣。” “哪些朝臣?” “这??”太子申迟疑有顷,“儿臣记不起了。不过,儿臣以为,百闻不如一见,公孙衍是何才具,父王召他一问便知!” 惠王沉思有顷,转身,朝毗人招手。 毗人赶前几步。 惠王吩咐道:“你亲去访查公孙衍,试试此人才具。” 毗人拱手:“臣遵旨!”便转身就走。 太子申叫住他:“内宰?” 毗人顿住。 太子申从袖中摸出那片竹简,递给他道:“本宫捡到一片竹简,听说是公孙衍写的。内宰早晚访查时,可顺便还他。” 毗人心领神会,纳入袖中,拱手:“谢殿下引见!” 从使馆回来,陈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耳畔一直萦绕着公子疾的声音:“陈兄若有此意,在下或可助一臂之力??除去此人??” 陈轸忖道:“若能除去公孙衍,且是由秦人除去,当然是好,我陈轸怎么说都是嘴。可??他们怎么除呢?会不会他们没有把人除去,反倒泼我一脸脏水?秦国之事,尤其是甘龙的事,秦公想必看我不爽,万一他们是为此报复我呢?无论如何,我得有所警觉才是!” 翌日清晨,陈轸起得迟些,走到后花园时,戚光的一套拳法将要打完。 陈轸歪头欣赏一时,轻轻鼓掌。 听到掌声,戚光收住势,迎上道:“主公!” 陈轸伸给他个拇指:“有长进!” “是主公教导有方!” “有个动作还得再练!” “哪个动作,请主公示教!” 陈轸扎下架势,打出一个摆腰:“就是这个,是甩腰,不是甩胳膊!你要以腰带动胳膊发力!” 戚光连打几次,陈轸满意,点头。 戚光鞠个大躬:“老仆谢主公指点!” “呵呵呵,本公不是来指点你的,是有桩急事。” 戚光敛神:“老仆敬听吩咐!” “不瞒你说,眼下又到关键辰光了。此番若是再顶不上,我这一生怕也就到此为止了!” “主公一定成功!”戚光语气坚定。 “咦,你为何这般肯定?” “王上躬身两次扶主公上座,且让主公坐在相国位上,这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?” “呵呵,”陈轸笑了,“话虽这么说,但雨滴不落到头上,只打雷不算下雨。” “听主公话音,是否还有岔巴?”戚光问道。 “是哩。”陈轸微微点头,“就是那个公孙衍,你得给我盯牢他,看看都有啥人朝他家的房门里钻!” “主公,”戚光眉头一横,“真要是那小子挡道,依小人之见,将他做掉不就得了!” “你呀,”陈轸白他一眼,“其他都好,就是整日里想着做掉别人,这就过了!常言道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为人处世,要给自己留足后路。你想想看,公孙衍不是孤身一人,有多少人都在守着他,巴着他!尤其是那朱威,去年就恨不得让他坐到相位上。在这节骨眼上,我们稍出差错,就会鸡飞蛋打,前功尽弃!再说,连个庞涓你们都做不掉,莫说这个公孙衍了!你还不晓得此人厉害,别的不说,单是他手中的那柄吴钩,也足以把你们震住。那是老白圭赠给他的,据说当年伍子胥也曾用过,削铁如泥!” 戚光吧咂几下嘴巴,不敢再说什么。 “去吧,告诉丁三他们,无论看到什么,只须记在心里,莫要给我多事!” “小人遵命!” 戚光随即安排丁三与一帮能干的泼皮游荡在公孙衍的宅院附近,自早至晚,一刻不停地守着那扇破旧不堪的柴扉。 错午时分,一个眉清目秀的陌生男子径走过来。瞧那样子,此人似是从未来过,观望许久,又问过一个路人,才在柴扉前面停下,连敲几下柴扉,见无人应声,就哑起嗓子,朝里喊话:“有人在吗?” 公孙衍趿拉一双木屐走出院门,将他打量一番,也似不认识他。 来人深揖:“是公孙先生吗?” 公孙衍点头:“仁兄是??” 来人从袖中摸出一片竹简:“在下无意中得到这片竹简,听说是先生的,特来奉还!” 公孙衍接过一看,正是自己交给朱威的那片,心头一震,将他又是一番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