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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红楼之珠玉_93 (第2/5页)

访一回贾珠之时,满京城打听,却为人告知,京城之中并无贾珠此人。便是有,自若干年前,荣宁贾氏一族为圣上抄家伊始,阖府遣发回籍后,便再未进京。梁思问闻罢心下纳闷,只道是彼时贾珠正为兵部郎中,正是得势之时,何以不过数载,此人便从京城之中消失了踪影。之后梁思问又打听趣园所在,此园于城中人之间,倒也颇有名气,众人皆知此乃京城林府的私家园子,亦是对外开放,但凡能出大钱,便可于此游逛饮宴。便连北静郡王亦曾于此题词。
  待思问打听到城外趣园所在,方忙不迭赶往趣园,希欲能从这趣园主人口中,打听贾珠下落。到了趣园,只见这园子与了此世间寻常的庭院大为不同。此园依山而建,那亭台楼阁便一栋接着一栋往了山顶布设。且此园不设砖墙,设槿篱竹牖为墙,令墙外之人可望见园中之景。从外大略览赏一回园中景致,只见修竹成林、涉水成趣。思问见状,只觉该园雅致精巧,别具一格,倒也着实钦佩其主情趣。
  园内家人见园外有客,忙不迭前往招呼。思问便问这园子之主可是贾珠,这家人有些年纪,可知在园中已逾多年,看衣着打扮,似是执事之人,自是知晓园中旧事。闻说思问问起贾珠,方答道:“这位尊客与了贾大爷可是旧识?”
  思问忙答:“几年前,我在南京的时候,曾经被贾珠……贾大爷所救,想起来,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,今天上这京城来,想见见他……”
  那执事闻言沉吟一回,随后便领着思问进入园中,又令一家人前往通报趣园掌柜的。思问见状心下很是纳闷,方问道:“你们这个掌柜的,可就是这园子的主人?”
  执事答:“掌柜的姓贾,但这园子却是林家的私园。掌柜的只是负责此园的经营管理诸事。”
  未行多久,便入了一小楼之中,那执事对梁思问道:“掌柜的正在厅中,请尊客移步。”
  话未说完,便见一青年从那厅中走出,向思问拱手道:“听下人道,今日有客来寻咱府里珠大爷?”
  思问听罢颔首答道:“是的。”
  那青年方将思问迎将入内,二人分宾主坐了,青年命家人上茶,方自我介绍曰自己唤作贾芸。思问闻掌柜的姓贾,便知此人与贾珠有那关系,忙不迭问出口,贾芸答:“珠叔正是我族叔。”
  思问闻言,方知寻对了人,忙向贾芸打听贾珠去向。却见贾芸摇首道:“珠叔已于一个月前出京南下。若是尊客早些时候前来,尚还能面见他老人家一面。”
  思问听罢这话大惊,不自觉拽紧手中的那支碧玉簪子,问道:“他离开北京了?今后还会回来吗?”
  贾芸摇首道:“这便不知了。珠叔最为牵挂之人已不在这城中,贾氏的两房族人又皆回了原籍,他今后大抵会常待原籍罢。”
  思问又问:“听说他是北京……不,顺天府人,怎么现在又去了什么原籍?”
  贾芸则答:“贾氏一族本籍金陵,后来方才迁来京城。不过珠叔倒是地地道道生于京城,并未在原籍住过。”
  思问方恍悟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随后又问道,“这园子是属贾大爷所有吗?我听人说是林家的。”
  贾芸道:“如今虽是林家名下的属地,然原本便是珠叔的。”
  思问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自顾自思忖一回,思问又抬首对贾芸道,“如果贾大爷日后回这京里,麻烦掌柜的告诉他一声,就说梁思问来过。”说着又将那碧玉簪子留下作了证物。贾芸见思问手持贾珠的簪子,知晓思问与贾珠交情不一般,便更是不敢怠慢了。忙将簪子收下,又请思问留了名帖,只道是待贾珠归来,一定代为转告。交待完毕,思问便也告辞。贾芸亲自将思问送出园门口,思问路过大门之时,只见那门口果真如贾珠当初所言那般立着一块大石,其上刻着《趣园赋》。大石周遭遍地绿茵,毫无开掘之痕迹。从面上观来,丝毫看不出其下是否埋有三千两银子。然梁思问此来,惟欲探访故人,从未有那掘出银子充了己用之想,遂见罢此景,倒也并不好奇,不过一笑了之。
  贾珠如何回京又南下,却需从几年前说起。
  却说煦玉出任广东学政之前,本未大愈,受命之后又强自上路,一路颠簸,旅途艰辛,待到广东学府,病情不减反增。更未料到煦玉抵粤,竟又犯了水土不服之症,接连几日皆是缠绵病榻,难以起身。后虑及科考将近,便也不顾身侧则谨、执扇等人苦劝,少不得强撑着起身,主持场事。不料一场场事下来,煦玉竟晕倒在考棚之中,唬得身边跟着的诸人手忙脚乱,往各处请大夫诊治。则谨因放心不下,更是亲身飞马前往罗浮山,将师兄忘嗔请来广州学府,替煦玉诊视。
  此番众人忙碌半晌,不料煦玉竟自行醒转,原是心系科场诸事,只道是断不可因了己身之故延误了学子取试之事。众人见状,尚且不忍,则谨宽慰道:“幸而你已醒了,若仍如在京里那般,昏迷数日不见醒来,只怕我惟有将珠儿请来,你方才得以好转。”
  煦玉闻言不答此话,惟喃喃吟了句:“泪洒斑竹恨不尽,肠结千愁日日新。”
  之后的科考,煦玉因了身子着实欠佳,难以遍寻广东一省,只得惟前往就近几处府县主持科考,少不得令了偏远之地的学子往了省城附近州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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